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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来抓我,又为何对我如此恭敬?”这才是林锦好奇的一点。

说到这里,陈泗也严肃起来,说道:“陈泗是个粗人,以前在市井流荡,算不上什么好人,家里母亲做苦活,一辈子攒钱给买了和捕快做做,这才有了点人样。”

公主突然惊奇地说:“咦,捕快还能买?”

一旁的白流苏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别说一小小捕快,便是官位也是能买的。尤其这县衙里的许多职位都是买卖来的,比如做文书的有青衣和白衣,青衣都是由府门内的考试选拔分配,白衣则由识字的普通役人花钱来担任,谁出的钱多就是谁,虽然受青衣管辖,但是因为一旦成为白衣,便可脱离奴籍,是以还有人会抢得头破血流呢。”

“若是买官的人在其位不谋其政,长此以往,岂不是要大乱了?”公主觉得这种买官卖官实在不好,让那些寒窗十载考试的人怎么办?

白流苏知道公主从未经历世事,也耐心地同她说清楚:“这可就未必了,小姐,就想我刚才所说青衣和白衣,这县衙里的青衣大多是吃白饭,光拿饷银不干活的,基本都是白衣干活,青衣领功。这天下的青衣都死光了,白衣都顶得上,可若是白衣都没了,恐怕县衙就成了瘫了腿的老汉,要饿死在床上了。”

“姑娘真是见识广博。”听了白流苏的话,公主心里有些难过,只因她从未想过,平民生活如此艰难。而陈泗则觉得心里的苦都被说了出来,差点想把眼前的女子引为知音。

林锦听他们兜兜转转,话题一下跑偏了,就拉回正题:“这个你拜不拜我,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