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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郑板桥

晨曦穿越云层从窗帘的缝隙中调皮钻入,我揉揉慵懒的睡眼,张清不在身边。我略微有点点失望。

缠绵缱绻过后的清晨,几乎每个女人都期待曾经亲热过的男人能温存地陪伴片刻,甚至想再往他怀中拱上几拱,赖皮地撒个娇。

张清到底是不懂呢,还是不屑?他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将我撇开在孤孤单单的床上,未免忒不地道了。不过这样也好,虽然经过昨晚的水乳-交融,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但一下子要毫不遮掩地裸呈相对,我难免还是有些难为情。

身子软绵绵的像被车碾过无数次一样酸痛,莹白如雪的凝脂肌肤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或深或浅的草莓印,每一寸骨节的丝丝缝缝里又麻酥又享受,张清这可怜人儿估计饥渴久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真是甜蜜的伤痛啦,我捶捶小蛮腰,掀开被子下床。

冰凉光滑,哎哟,我的乖,初生婴儿似的身不着寸缕。我赶紧缩进被窝,将自己彻头彻尾埋起来。

“醒了?”张清像专门守候着一般,我刚露了个蓬松松的小脑袋,他挺直的鼻梁就贴上来,抵在我滑-嫩的颈脖上,唇角温热的气息撩拨得我浑身痒痒的。

他神清气爽,面部表情柔和阔朗,美中不足就是明明挺帅的小伙子,竟然穿一件暗红色深V领毛衣,毛衣旧的袖口都已经磨得起毛了,似乎马上就要开始脱线。他正儿八经套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奇怪,与他威严潇洒的仪表根本不搭调。

他递过我的休闲小短套,捻捻我嫣红的耳垂,啄了啄我的额角说,“快起来吃早点,陈晗潇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