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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急忙拿过饭盒,递到他已经干爆皮的唇边,“先润润嗓子,把药吃了。”

仅有的两粒消炎药,并不是治疗感染病症,但他能醒来,证明广谱的药效还是起到一定作用。

吃下药,余安安扶着他躺好,又把睡袋掖好:“我去生火烧水,给你烤肉吃。”

她爬出帐篷,麻利的攒成火堆,火很快生起,刀狠狠的劈开羊肉,划下大块生肉,小手抓着树枝,狠劲的戳了进去,放到烤火的架子上。

生存,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皮肤黑了,短燥了,能穿的衣服也只有一个坎肩和冲锋衣外套,就连大姨妈来时,她都省着用姨妈巾,一次没洗过澡,早已忽略一天不洗澡就难受的生活习惯。

肉血弄得手上全是,脸上的泪水未干,抬起手臂蹭着,目光瞟向身后,小风正坐在帐篷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只要他醒了,她提着的心也得到一丝安稳。

她是真的吓坏了,怕他再也醒不过来,怕他扔下她一个人,这种相依为命的情感,让两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你生,我才有一线希望。你死,我也无半分生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