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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整个过程邹一昂居然都坐在那里静静听着,只是他边听边打量郗浮薇,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叫郗浮薇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半晌后,她下了课,去后头歇,顺便跟傅绰仙交流情况:“邹公子一直安分守己的坐在那儿,竟没开过口!”

“这可真是奇怪了!”傅绰仙闻言很是不解,迷惘道,“这位公子虽然被老夫人护着,传闻里很有点不学无术的意思,但毕竟是邹府这一代唯一的男嗣,邹府的未来可全部系在他身上呢!都这么大了,再贪玩,有夫人在,肯定不会让他这么闲的!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咱们学堂这边来听这么久,还没点儿动静?”

因为邹家几位小姐年纪还小,虽然尚夫人是希望女先生们认认真真教导她们的,到底没有考状元的压力,所以如今这课程不算很严格。

郗浮薇这天接下来就没课了,倒是傅绰仙,还要过去讲一场。

这会儿郗浮薇就提醒她:“姐姐,这邹公子不是一直自承学业不精吗?是不是他想找事来着,只是学业太凄惨了,竟然找不出什么能够将咱们将死的理由,故而正思索着?如果这样的话,姐姐可要小心了!万一他迄今没想到什么理由找茬,等会儿姐姐开讲的时候却想到了,这?”

傅绰仙闻言脸色一白,暗道晦气,定了定神才说:“他要当真这么小气,我也不是好惹的!咱们进府谁不是夫人亲自面试过,认为上佳才聘了进来?他再精明还精明得过夫人吗?夫人都没开口要解聘,他在这里上蹿下跳个什么?”

她这番话说的硬气,实际上就透露出担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