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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哪里？”格雷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唰——！”“噗次！”
格雷毫不留情地给了敖顺一剑，这一剑没有砍掉敖顺的另一只手，而是直接刺进了他的大腿。
“说，还是不说？”格雷缓缓地扭动剑，敖顺的大腿立即出骨肉碎裂的声响。
此刻的格雷，更像一个恶魔，而不是天使。
“我说——！我说——！”敖顺痛苦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
脸色一片惨白，额头的汗珠密得好像刚淋过雨一样。
“说，不吐出点真东西来，我保证你今天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