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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离出了宫殿,沿着那天回来的路,大摇大摆地从南至北,一路走了过去,路上有兽兵认出了她腰间的金色印章,目露惊惧之色,而后噗通跪下。

凤非离宛若未见,笑嘻嘻地从他们面前走过,沿途喊住两个宫女,宫女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地跪在地上,也不看她。

凤非离施了个诀,托住了两个人,笑盈盈地道:“两位姐姐别跪,我就是想问问,这宫内有哪个地方开的花最盛最好看。”

宫女又惊又怕地看了一眼凤非离,见她言笑晏晏,笑得温柔,忙低下头,指了个方向,凤非离看了一眼,对两人道了一声谢便脚步一拐,绕了个路。

“为了办这喜宴,白深可真舍得下血本。”凤非离瞧着园内的繁花簇景,啧了几声,这满园子的优雅华贵的大红牡丹,饱满娇嫩的月季,色彩鲜艳的鸢尾,将整个院子都堆得花团锦簇,颇有喜气。然而这些娇嫩的鲜花可绝不是土地贫瘠的北望能够养出来的。

这泥土一看,都可知道是专门从古夏移植过来。

这其中耗费的心血跟金钱,不可计数。

也就白深能够做出来这样的大手笔。

凤非离逛了一圈,最后瞧上了几朵鲜艳的玫瑰,毫不客气地薅了一束,而这一薅,也叫路过的宫女胆战心惊!“这莫不是要把整座花镜都给摘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