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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她忽而抬手,搭在他手腕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小猫儿一般在他掌心里来回蹭,让他掌心粗糙的茧划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带出亲昵而又尖利的疼,“我身上重伤未愈,恐此去无回……”

“那就不要去,我带你走。”

“我不能不去,这是我的命。”

“可我不信命!阿黛,人定胜天。”他说着,便要坐起身来,要与她彻夜长谈,哪怕说破喉咙也要劝她偃旗息鼓,归隐山林。

柳黛连忙将他按住,两人再度回到方才的姿势,一个躺平一个俯趴,她垂落的长发滑过他面颊,带来一阵微微的、如春日一般温暖的痒。

是心,是他的心痒难耐。

柳黛说:“长青,我不怕死,我只怕带着遗憾,死不瞑目。”

苏长青却还陷在方才的焦急当中,还要劝说她,“你不必死……我……”

他再也张不开口。

是她伸出食指,轻轻压在他唇峰之上,仿佛一个遥远缥缈的吻,在梦中,在幻想里,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