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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杀手的冷漠，没有接着任务杀了这个人，就是那个目标。
那样的组织能有什么奋斗的动力吗？
所有的记忆片段串联在了一起，包括串联着他被于凡弄过来破了那个洗脑术，如今他，全部想起来了。
等这次他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里面只剩下清明，如同洞察一切的清明
于凡有些不大确切地用手在聂寒面前摇了摇：“这是…回想起…还是没回想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聂寒已经抓上了他的手，于凡心一惊，当下就要另一只手就要过去挡，却没想听那人说：“于凡，我全想起来了。”
于凡的手颤了颤，这才看向聂寒的眼中，似乎是要确认些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大家伙儿一起的誓吗？”
聂寒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买房买猪疼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