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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跟八百年喝过酒似得,四两一碗的酒水,被纳兰阎王眨眼间一饮而尽。

抹了一把嘴角上溢出的酒水,意犹未尽的纳兰阎王,继续唠叨道:“树争皮,人争脸……老话不假,可得看对象是谁?在外谁都是面子人,谁也别想跟咱急眼。可在内呢?特别是媳妇面前,咱就是个男人,男人对女人该这么做?‘白马非马不是境界,白马是鹿才是境界。”

“今,她‘指鹿为马’,它就是事实。没本事的男人,才跟自家媳妇争红了脸。人吃土一辈子,土吃人虽然就那么一回,但足以让你‘暗无天日’。人生就短短那几十年,在外面要脸,回家干脆就不要喽。”

说话的功夫,又一道炒食素被肖珊端了上来。连忙起身的纳兰阎王,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毕恭毕敬的接过了肖珊手中的菜。嘴里还不停的唠叨道:“媳妇儿,别忙活了,坐这吃!你坐这个震场子,我和老魏吃起来心里也没底不是?”

在纳兰阎王的‘软磨硬泡’下,肖珊才没好气的坐了下来。屁颠屁颠跑了几个来回的纳兰阎王,把碗筷都为自家媳妇备好。

鉴于他‘优良’的表现,忙活完这些后恶名远扬的纳兰阎王,才勉强坐在了桌子角。

这期间也没闲着的老魏,连接了几个电话。待到纳兰阎王落座后,老魏才把徐菲菲与肖战在西郊马场生的事,简单转述了一遍。

而原本低头夹菜的肖珊,在这个时候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纳兰阎王。连她这个局外人,都听得出自家干闺女有可能搅了儿子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