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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房门,将傅子期抱到床上,转身从柜子上取出医药箱,用棉棒蘸着碘伏往小短腿的伤口处消毒。

“嘶……爸爸……好痛……”傅子期的小脸拧成了一团,疼得直掉眼泪。

“忍一会儿。男子汉不能轻易地喊痛。”

傅斯年虽然很纵容傅子期,却也把他教的很好,见傅子期慢慢收回了眼泪,刚想询问他为什么与人在幼稚园打架,傅子期却眼尖地现了傅斯年方才跳车留下的伤口,“爸爸的脚也受伤了,爸爸虽然没有喊痛,但是阿七感受到爸爸跟阿七一样,阿七要给爸爸呼呼。”

说完后傅子期就挣扎地想从床上跳下来,傅斯年的心因儿子的童言而感动着,他紧紧地搂住傅子期小小的身体,“爸爸没事,爸爸是男子汉。你将来也要像爸爸一样,不轻易地喊痛,知道吗?”

傅子期闷在傅斯年的胸口,“爸爸,若是成为男子汉的话,是不是要独立呢?”

感受到傅子期在他怀里的呼吸不顺,傅斯年换了姿势,背后环抱着傅子期,表扬道,“看起来我们阿七,理解得很快呢。”

“那爸爸,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和我一起睡了?”小奶音顺势抛出了自己的想法。

傅斯年早就该顿悟到自己的儿子有多套路,但每次都无比单纯地着了这个小鬼的道。他故意装作很受伤的样子,问道,“阿七不喜欢爸爸了吗?怎么忽然不想跟爸爸一起睡了?”

“爸爸每次搂着我睡的时候都喊妈妈的名字,而且还总是吻我,这让我很不舒服,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能亲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