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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生的嚣张猖獗,仿佛只存在梦中。

宋鸣珂秀眉轻扬,领着刘盛与余桐,信步离去。

半个时辰前,她在朝会上提出,赵太妃玉体欠安,定王暂不就藩。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宋显扬欣然领命。

然而,宋鸣珂补了句:“既留京尽孝,该放下俗务。”

遂将其手上城防与河道整治的要务一一转交由其他官员处理,还借自己曾在道上遭截杀为由,加赐两队府兵,叮嘱他进出小心,如无旁的事,只需在定王府与太妃的延福宫走动。

如此一来,宋显扬职权全数被剥夺,莫名其妙被宋鸣珂以“保护”的名义来监视着。

他一肚子气无处泄,还得装作感恩戴德,出口全是冠冕堂皇之词。

宋鸣珂端量着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二皇兄,从他竭力隐忍愤怒与失落的情绪中觉察到一个事实。

上辈子,宋显琛死了,她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四弟行走不便,六弟幼小,宋显扬根本没对手,所以才越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