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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谨想弄死我这件事,如果可以自主的选择忘记,我肯定会把整个经过都忘个干净。

可惜老天不往往不会如人所愿,越是想忘记的事,越是记得清楚。两年多过去了,他当时的动作,甚至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仍然记得很清晰。

在此后的几年里,每次我对着他笑时,其实心里都在哭。

那是个秋日的午后,我正趴在凉厅的桌几上小憇,大院里负责跑腿一个小哥过来说,二哥在南湖岸的老柳树那里等我,说是找我有事。

二哥慕容然未主动找过我,都是我去找他。

很意外,四周只有大哥慕容谨一个人,他站在树影下的竹筏上。秋风乱舞他的长,一派放肆的从容。

我忐忑不安地四处瞧:“二哥呢?”

他从竹筏上,跳上岸,一边向我走近,一边冷冷地说:“是我找你。”

这是当时为止,他跟我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