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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俩狗父子,  盛悉风简直无语透了。

这两天金毛跟江开朝夕相处,新鲜劲消磨得所剩无几,久别重逢的滤镜一褪,  它就想起自己更喜欢谁了,黏黏糊糊要在她房间过夜。

江开好说歹说,  愣是拿零食引诱它去他那睡觉。

争宠的时候又是哄又是骗,  尿床了就撇清关系,一口一个你儿子。

金毛就更离谱了,在家里家教挺不错一小伙子,到了外头一点规矩都没有,连着两天上床睡觉就算了,  还连着两天尿在床上。

以后再也不要带它出来玩了!

她只不过走神了一会,就听江开说:“不信你去看。”

这话过于孩子气,像小时候才会较的真,说得盛悉风都愣了一下:“我没说我不信啊。”

这有什么可不信的,她才不至于那么闲得无聊,醉得半死了还跑去看狗尿床。

她打着哈欠,  侧身给江开让路,  示意他进屋。

就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  江开看到整张床都凌乱不堪,不由问她:“你到底睡的哪边?”

“不知道,我头好晕。”她关上门跟进去,  往床里一栽,  一边来回翻滚,  一边惨兮兮地哀叫,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示了一遍床乱的过程。

江开挑她滚过去的时候躺下了,  双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怪谁?拦了你八百遍你不听。”

“那我敬你你一个劲喝。”盛悉风从床那侧又翻回来,  滚到他旁边,过不去了,被迫停下。

她还要换方向再滚,被他拉住了,用手腕给她揉两边太阳穴,啼笑皆非道:“我什么酒量你什么酒量,跟我比。”

看在很舒服的份上,盛悉风没有顶嘴。

她很快开始迷糊,跟个虾米似的弓在床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