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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兰夫妇是怎么样的人,柳愉蝴心里很清楚。他们早就觊觎陆家的家族企业股份和财产,以及陆家的大别墅很久了。

尤其是周怡兰,她实在太想成为陆家真正的女主人了。柳愉蝴曾经无意间听到周怡然跟陆洋在房间里吵架,周怡兰满含怨戾地说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所以,方才她突然放声大哭,与其说是为吴芳君感到难过,还不如说是为了隐忍了这么久的泄。

片刻,吴芳君从手术室内被护士推了出来,送进了高级病房。护士嘱咐家属要让病人安静地休息,所以陆隽尧决定他留下来陪伴吴芳君,其余的人先回去。

陆洋开车载着他一家离开了,宋采薇便开着陆隽尧的车送柳愉蝴回去。柳愉蝴抱着已经睡着的予心坐在后座,一脸悲伤的样子。

宋采薇隔着后视镜看了眼婆婆悲沉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宽慰道:“妈,放心吧,奶奶会康复起来的。”

柳愉蝴叹息了一声,点点头。她看了眼宋采薇专心开车的样子,张了张口,却还是欲言又止了。她一半为了陆老太太的身体担忧,还有一半为了自己的晚年忧虑。

柳愉蝴心里一阵悲凉之意,她看似是豪门的儿媳妇,儿子又很有出息,但是却没有真正属于自己晚年的归宿。

自己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出国留学,回国后直接搬了出去。现在又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提出搬过去同住的要求。柳愉蝴悲哀地叹息了一声,眼圈不禁一红。

宋采薇看柳愉蝴神情悲凉,心头不禁涌上一股悲悯。她知道自己婆婆的不容易,只是婆婆没有开口,她作为一个晚辈也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同情之意。更重要的是,她或许所做的一切并非婆婆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