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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骑过这不就骑上了,你又不是生下来就会又跑又跳,还不都是学的。”宁致远难得今日没逗趣她,反是一本正经的与满满说起了话,半点不带玩笑。

“坐在马上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不可以紧张,你害怕马儿,马儿还害怕你,你们两个都害怕,那怎么骑得好马,放松一些,别把马肚子夹得那么紧,你的腿夹得那么紧,它也会感知,现在我拉着你再走,并不用那么害怕。”

宁致远很是耐心的教导着满满,放松着她的那颗心,满满听后放开了一直夹紧着马肚的双腿,比之之前使劲又紧张的样子放松了好多,

走了两圈下来,满满已经习惯了在坐在了马上,彼时,宁致远已然命人牵来了一匹烈马,随后一个翻身坐在马上,将满满的那一匹还牵在手中,交代着满满坐在坐好扶住,他来带着满满跑上一跑。

满满忙的点头,宁致远走在前头的马儿已然翻飞起马蹄小跑了起来,比起刚才只是坐着的行走,小跑起来的感觉又有不同,满满觉得坐在马上小跑起来风从脸上拂过时的感觉像是自己夜里坐的那个梦,可现在是真实的,原来坐在马上是那样的一个感觉……

跑了两圈停下,满满脸上的笑意蔓延,满心欢喜的与宁致远道谢,宁致远是个好先生,要是换了旁的人,这会她只怕还是会坐在马上,底下的人只会小心翼翼的围成一圈,生怕她会掉下来,也只有宁致远敢这么拉着自己在这马场里跑上一跑,虽说不快,可至少能跑起来。

“宁致远,你是我遇见的这些人里,胆子最大的一个,不久前,我因为和一个男子说要嫁给他,把他吓得寻了一个青楼里的姑娘说要成亲,我堂堂一个公主却被一个青楼里的妓子拿来攀比,那人没捞着好,被配的远远的,做了个七品小官,那妓子被配给了他做了妻子,他还挨了二十棍子,真可笑。”

坐在马上的满满看着面前的宁致远,笑着将前不久生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放不下许久的事就这么说出,用着一口好笑的口吻,现在想来,自己确实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喜欢清绝,一时迷了心,恍然明白了,就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