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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有点得意地解释，“你现在还记不起来，不过放心，你下次再如梦，就不会忘记他了。”
实在是太多疑惑了，我不知道如何从头去问，何况她也不一定会回答我，只能凭着本能开口，“是谁控制了我梦中的记忆？”
果然，她还是摇了摇头，“小婉，我们的世界太复杂，你没了之前的记忆，实在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敌人非同一般。”
我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了看黑如泼墨的窗外，“那我需要做什么？”
“按照归来的说法，把血尽快滴进棺椁，让慕将军的魂魄能尽快凝聚起来。”陈婉神情严肃且凝重。
我有些难以接受地盯着她眼睛。
里面清澈如水，没有半分躲闪和不适，但对于我的直视，她难免有些歉意。
“小婉，慕将军现在这样子，都是为了你，而且，只有你可以帮的了他……”
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内心虽然十分不是滋味，但我知道我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