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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姥姥本来就是树妖，虽然挨了燕赤霞的自爆，但还勉强撑着没死。
“小卓。”
风中似乎有声音传来，但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忽然想起那天见过的那个男人，其实一开始真的是好的，可是她是妖，而他却是人。
“我其实只是为了活着啊。可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个而不肯原谅我呢。”
“小卓，希望下辈子你不要再做妖。”
燕赤霞，姥姥，死！
“石轩，你死没有，没死的话，快点过来帮我！”
卜一杀忽然叫起来，石轩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咳血，全身上下血洞无数，鲜血淋漓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