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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宣布退庭,观众席上的人除了苏煜霖,都稀稀落落地起身离开。

赵艺容被押走时,凄凉忧伤的眼神一直落在观众席的苏煜霖脸上。

语淇消瘦的身形安静地坐着,直到三人被押走,这才起身离开。

苏煜霖就安静跟在她身后。

语淇坐出租车离开法院,去花店卖了一束君子兰,然后去墓园看父亲程启明,苏煜霖开车一路远远跟着,到了墓园,下了车后,远远站着。

他看到语淇站在程启明墓碑前哭了很久。

苏煜霖眼睛湿润,感觉胸口像被刀子凌迟着。

他多想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扶平她的伤痛,可是他不能,也做不到,因为他……他成了语淇心里最大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