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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帝下诏,曰雍州有匪患,派一朝廷大员前去镇压,汉王杨谅随同前去历练。

我自然知道这是皇后的意思,支开杨谅的一个幌子,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在我与杨广大婚时出现什么乱子,那可就太不妙了。

当日晚膳时分,皇后派人来传话,说是日子选好了,三天之后,便是黄道吉日。

三天,又是三天,我当真与三字很有缘呢。

由于我即将大婚,且婚期过紧,整个皇宫都跟着忙碌起来,尤其是婆婆,张罗着给我做嫁衣,望悠阁的宫女们,忙着打点东西,合宫上下,唯我一个闲人。婆婆说,我大病初愈,不可太过劳心,若是累出个好歹来,这婚事还怎么办?

虽说时间是紧了些,但皇后并未薄待我,一应新婚用品备得丝毫不比大隋的任何一个公主差,据悦心说,甚至比太子大婚时还要风光。

在我既紧张又羞怯的期待中,三天便在指尖悄悄溜过,明日,就是我大婚的日子了。这一夜,我无法入眠,皇后对我的嘱咐反复在脑中翻腾,她说:

“虽说出嫁从夫,但男人便如野马,缰绳松了紧了都不合适,这个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千万莫学你的皇嫂,身为太子妃,却拢不住太子的心,以至于太子处处拈花惹草。”

“按说以太子的身份三妻四妾并不为过,但色令智昏,以史为鉴,多少帝王将相都是因色亡国,所以人都云酒是穿肠毒药,色是穿身利斧。”

“本宫治宫严谨,有时可能过于严厉了些,你当本宫愿意那么做么?这些年来,本宫日日吃斋念佛,不过都是为了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