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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在想,孩儿生下来,会不会长得如广郎一般俊雅?”我歪着头,表情闲闲的,异常认真的回道。

“哈哈……爱妃放心,以爱妃倾城之姿,生出来的孩子也定是不凡。”杨广揽了我的腰,柔声说道。

婆婆说,在皇权中生存,一定要学会掩饰,无论对谁,都不可轻易摘去面具。

我是信她的,她在南梁皇宫生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事情比我吃的米粒还多。于是,面对杨广的面具,我也只是用更厚的面具应对,虽然他是我的夫君。

皇家的关系很微妙,即便拥有相同的血缘,即便同睡一方卧榻,却从无父子兄弟,更没有夫妻,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君臣。

总是回味在乡下的穷苦生活,没有倾轧,没有斗争,穷则穷矣,人心却质朴,感情也纯真。只是我,却永远没了回头路,从我被人从舅舅家带走那一刻起,就注定要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

我偎在杨广的胸前,闲看窗棂外植着的几株秋菊,秋风萧瑟,落叶纷纷,而它们却在这样的季节傲然挺立,绽出芳容。

腊梅花开的时候,我已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行动甚为不便,皇后早已允了我不必进宫请安,只在府内安心待产。

婆婆恐我过度劳累,不准我再动针线,但我总也不放心别人动手,婢女们做出来的小衣,每一件我都要细心检查,唯恐针脚有半分错位,伤及孩儿稚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