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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以身相许怎么样？
“胡说，你的脸色还那么难看，怎么会舒服太多？”顾绵心不信，“你看看，汗珠还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说谎你也找个能让人信服的。”
墨溟渊挑眉，想了想，回道：“这么说吧，以往毒，本王都是被绑着关起来的，就这样，还能生生的毁掉一个房间，那种痛楚，会让我失去意识，进行无意识的疯。现在本王不止意识清楚，还能与你聊天，这样你不觉得，的确舒服太多了么？”
“这十多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顾绵心轻声问，双手紧握成拳，“能忍着这种痛苦活这么大，你是对生命的期盼太高，还是仇恨太深？”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坚持下来的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因为爱，另一个则是因为恨。
“绵心，你难道不知道，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么？”墨溟渊突然唤了顾绵心的名字，清清淡淡的，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顾绵心无所谓的耸耸肩，“现在我拿捏住了你的把柄，你能否继续活下去，还要看我，所以我不怕你对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