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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季如风已经彻底变了。
她不在是以前的那个信任她，疼她的大哥了。
如今的季如风在看向她的时候，眼神太冷太凉，那眼底的冰霜像是要把她淹没。
“是吗？”季如风歪着头，轻笑，“这就过分了？比起你们……我觉得我的手段已经算是轻的了。”
她带着她的妈做出那样的事，她这样的手段，也不过只是回敬她们而已。
她慢慢的走过去，修长淡漠的眉眼冷冷的瞧着季亦舒，走到了季亦舒旁边的时候，她低下头，轻轻的把她的一缕头给整理好。
那模样，就仿佛真的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哥哥一般。
如果……忽略那眼神里的寒气的话。
“你也别想跟大家说什么实情，我相信……你也不敢说这跟贺若筠睡了，不是吗？”季如风看向旁边愤怒的贺若筠，“还有你，你现在也没理由对我怎么样吧？毕竟你睡的可是我们季家的人，我要是哪天不高兴了，这说你强奸少女，你可别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