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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抿嘴一笑。

到了春荟楼,俩人就跟狐朋狗友难兄难弟似的勾着肩搭着背,依旧进了桃夭夭包下的屋子,让香玉前来唱了两支曲子。

酒过三巡,桃夭夭眯着眼睛问道:“香玉,这两日倒是有些琐事未来看你,你可怪我?”

香玉听了这话哪能坐得住。“官人说笑了,今日官人能来,香玉已是高兴至极了。”香玉说这话脸上微微泛红,姿态婀娜宛若盛水芙蓉。

“那日被钱宏伟那小子故意灌醉,失了态,倒是不敢来了。”桃夭夭似真似假地说道。

“公子这是什么话,那日奴家见钱家少爷喂了公子许多酒心中也是不悦的,只是奴家只是个贱子不敢多言,今日公子这么说可是怪我?”香玉说着说着眼睛泛红,似乎是要落泪了。

“香玉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那日他是故意灌我想要套我的话罢了,哪有香玉什么过错,倒是我要谢谢香玉,不然我可要丢了大面子了。”桃夭夭似有所指的说着这番话,实则是说给钱不凡听得。

钱不凡听了香玉这般说,更觉得是钱宏伟要害他,心中确定无疑十分火气。

“哎?公子这么说奴家倒是想起来,刚刚听姐妹们说来了个偷官,说这个钱家二少爷屯了不少粮食在西区被他现了,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个钱家二少爷也真是黑心,一再抬高粮价,还说饿死了不少人呢。”香玉想起来说道。

桃夭夭见套话成功,不再说话,转而看向钱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