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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社大师立即把身边的三个和尚遣散：“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对三位施主说。”
“好的，师父。”
三个和尚出去了。
“施主！你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
大师忽然变得不像大师了，说话的语气慌张而迷乱。
我不想骗他，于是我老实告诉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有人告诉我们，只要对大师您提起这个名字，您就一定会答应收马平川为徒的。”
“谁？”
“大师，这个我不能说。”
“唉！造孽啊。好吧，既然如此，马平川施主，你可以留下。”
素社大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