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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想容再次清醒过来时,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竟只穿着中衣漂浮的在空中。她迷茫的移动身体,那白嫩的手指慌乱间穿透了月白的帷幔,檀木床,还有那正躺在床上仿若安睡的身体。

她很不安,表情迷茫哀伤。她在秀楼内四处奔跑,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昨日那摔在地上的菱花铜镜。她清晰的看见。那里映着一张虽惨白,却清秀明艳的容颜。

她急切的想将铜镜捡起,指尖却从铜镜中穿透过去。她未在意这些,只是更近的凑进地面的菱花铜镜。

镜中那张容颜上,竟一点红疹都没有,而床上躺着的**却布满红疹。门外晨阳轻柔,屋内少女的心中却波涛汹涌。

这时,那扇朱漆菱花门却被人推开了,来人模样刚及豆蔻年华,身穿粉色罗裙,正是她的贴身丫头小羽。

“小姐?”小羽端着水盆,如同往常一样唤醒小姐,伺候她梳洗。

花想容赶紧迎了上去,对着小羽急切的说着,可那红唇蠕动间所发出的的声音,小羽却毫无察觉。

“小姐?小姐?”小羽疑惑的走向前去,心中微微疑惑,平时小姐都是很早就清醒了,自己一叫便会回答自己。怎么今天竟睡的这么沉。

她放下手中的铜盆,小步走上前去,手指轻轻推动床上的身体,口中呼唤道:“小姐,小姐?”

床上的人儿无丝毫反应,小羽颤巍巍的将手指'放在那恐怖的面容前。两息后,她呜的发出一生尖叫。

凄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小楼,惊飞几只早起的晨鸟。它们扑哧扑哧的煽动翅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花想容站在门前看着那熙熙攘攘做堆哀戚的丫鬟,再看着悲痛欲绝的父母,心中莫名悲伤和无奈。

她伸出指尖,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她的皮肤上,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小楼前,她最爱的墨菊开满了整个回廊,可她却再也不能轻嗅它的花香。原来,这便是死的感觉吗?

花弄影站在小楼前,望着那琉岩玉瓦的小楼,缓缓的笑了,姐姐,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这座绣楼,包括萧洛桑,包括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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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对于父母决定要妹妹顶替自己嫁去萧府的决定,感觉极度不可思议。这是骗婚,自己的父母怎么会变成副模样。为何死后,觉得这个世界令她如此的陌生。这还是那疼她若珍宝的父母吗?竟在她还尸骨未寒时,便将她的妹妹嫁给她的良人,用的还是她的名讳。

想到这里,她觉得他们的泪水和悲伤都是那般的虚伪!这个她住了十八年绣楼,此刻却让她几乎窒息。

是谁说,鬼没有了**,便不会有疼意。你们怎能明了,那来自灵魂疼意才是真正的磨骨噬魂。

她飘荡出了花府,无意识的游荡到了曲水流觞阁。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有着属于他们的美好回忆。在这里,她的情绪的到了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