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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急行了几日,越往南方,雪水渐融大地复苏。长安坚硬的冻土,渐渐变成微黄的土地,上面长满了零星的杂草,远远看去,还带着一点绿意。

一辆马车疾驰驶入永嘉城,直奔白府而去。

一连五日的披星赶月,日夜颠倒,跑死了三匹马,饿瘦了赶车的仆役。

马车徐驰到渐渐停止,疲累的仆役唤道:“老爷,到了。”

仆役是名三四十岁的汉子,名叫马竟。皮肤糙黄,人品老实,是个忠心的仆从。此刻面上上虽有疲倦,但没有丝毫不耐,显然是对这几日的匆忙赶路并没有什么怨言。记得前几年快年底的时候,他也是跑死了好几匹马才赶到永嘉城的。

魏奉庭指尖颤抖,几次想撩起帘幕都收回了手。不可否认,此时,他有害怕,他害怕面对的事实不是他曾经以为的那样。一面是夫人柔顺小意的面容,一面是那双杏眸中浓烈纯真的爱意,究竟什么才是真相。

安陵挑帘下了马车,不等魏奉庭下马车,就走进了朱红色的门楣。

恩?看着朱漆牌匾,安陵疑惑。

“王府?”魏奉庭走到门前,疲惫的脸色陡然发青。不是白府,而是王府!

赶车的仆人马竞也有些奇怪,连忙上前去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大清早的。”沉重的大门被打开小半个缝隙,一名杂役打扮的男子打着哈欠打开门,眉眼不耐烦的看了几人一眼,出声问道:“你们谁呀,来我们王府有什么事情?”

“敢问小哥,这做府邸为何是姓王,不是白府吗?”马竞笑着问道,一脸憨态。

男子闻言,眼角下垂,本想怒斥几人。没想到对面的男子竞给了几锭碎银子,立即收起不耐的眉眼,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我们老爷新买的府邸,我们老爷姓王,这座府邸当然也姓王。”

“那敢问,这白府的人呢?”

“死的死,散的散喽。”开门的男子感慨的说道。

魏奉庭喉咙一滞,鲜血的味道在唇舌中蔓延开来。死了,散了?

安陵见状,赶紧走上前去问道:“小哥,可否多说一些。”

也许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或者是觉得安陵几人不好惹,小哥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