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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练歌舞,半月终有小成,我令众人休整两日,后日便是皇后的寿辰。

入宫那日,天色阴晴不定,夏日天气本如此,一时月朗星稀,一时暴雨倾盆,难以捉摸。偏忧草忽然腹泻不止,卧床不起,她本是领舞之人,若是不能登台,怕是群龙无,散沙一片。

我焦急的催促大夫,但大夫开了一张药方,道:

“娘娘,这位姑娘大概是吃错了东西,患了痢疾,须服药静养,多加休息。”

什么?吃坏东西?痢疾?我心内一阵急燥,自从排练歌舞以来,我就严格控制着她们的饮食,每日的食谱必是我先过目,如今其它人安然无恙,单单忧草出了问题,怕是她又不听话,偷吃了什么东西。

忧草目中含泪,却倔强的忍着不肯流下,轻轻摇头:

“忧草没有乱吃东西,娘娘放心,忧草不敢误了娘娘的大事,一定能行。”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忧草,此刻虚弱不堪,连说话都费力,我又如何忍心再去责备她?

见她强自挣扎着要起来,却又是额头虚汗淋漓,大口喘气,这个样子若是勉强上台,演砸了尚且不说,于她的身体也必是大损,弄不好会伤及性命,我又于心何忍?

“忧草好生休息吧,不必挂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