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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感觉,他们或者并不是在先帝将死之时才有的苟且之事,或许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与杨广大婚之前,他们之间便已生情愫。

南陈是杨广率先攻破的,莫非他们——

心内倒抽一口凉气,若果真如此,杨广却又把宣华献给先帝为妃,那么是否从那时起,他就已存了夺位之心,而宣华肯做杨广的棋子,必然也是爱极了杨广的吧。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如果真是这样,杨广与宣华的情意可就真的不一般了呢。

那我,又算得了什么?难道大婚之后,杨广对我的种种皆是虚情假意?而他的心中,一直最爱重的,却是宣华?

凄悲之意浮上心头,眸中明明含着泪,我却忍不住想笑,而那笑容浮在脸上,便如一道一道用利刃剜刻而成的苦涩的自嘲。

“陛下,臣妾明白了。”我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事至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他对宣华的爱重已然超过昭儿的性命,多说无益。

杨广脸上挂着浓浓的歉意,温声道:

“爱后脸色不大好,怀了孕就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养胎。”略略踌躇一下,似是为了安抚我,言道,“宣华夫人身体单薄,不适宜抚育晗儿,朕会即刻下旨把晗儿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