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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与本宫说说,挽云分娩那天,到底有什么异常。”我对盈袖道。

盈袖答了一声,再次回忆道:

“奴婢当日一直守在云嫔娘娘身边,娘娘腹痛之时,奴婢就命人速速去请稳婆,两位稳婆先后脚来到,云嫔娘娘的孩子尚未产下来时,永福宫的小宫女便慌慌张张过来找奴婢,说是贵妃娘娘腹痛怕是要生产,而永福宫备好的稳婆又突寒疾,再去请已来不及,问能不能抽出个稳婆去给贵妃接生。

奴婢一时糊涂,想着这边人手多,也用不着两名稳婆,况且若是不借,怕将来皇上回来会怪罪云嫔娘娘,于是便答应了。

刚巧又听到一声孩子啼哭,奴婢心里放松下来,既然孩子平安出世,稳婆也就用不着了,就指了其中一个去永福宫。然后就见云嫔娘娘产后体虚,昏睡过去,小公主已在稳婆手中了。”

心内略略把那日的场景在脑中假想了一遍,确实未见不妥,陈婤临产借稳婆之事虽说可疑,但也说明她的孩子生在挽云之后,而盈袖一直守在身边,孩子一出世,肯定会先看到,若是陈婤产后调包,盈袖又怎能看不出来?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纷乱,挥挥手道:

“罢了,此事寻不到稳婆,是不会知道真情的,你还是继续派人秘密寻访另一名稳婆吧,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挽云之事,终归是我的疏忽,倘若当初带她一同去东都,或许会辛劳些,但却不会生这么多的疑问了。如今我所能做的,便是尽力查清此事,还挽云清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