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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看到他的表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也都一脸惊讶地看向付疏,感觉自己在看科幻片。

付疏没注意别人的表情,只是笑着盯着何建伟,手指点了点乔彦之的方向:“最后一个问题,他打你了吗?”

何建伟下意识就要摇头,清醒后连忙点头:“是他,就是他打得我!”

“说谎。”付疏平静地说。

语调平淡,却好像很有分量,连何建伟都不敢出声反驳。他畏惧地看向付疏,生怕被她看出更多。

“哼,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们这群人计较!”何建伟不敢再在这边多留,生怕真进了法院,留下这句话灰溜溜地跑走了。

等他跑掉后众人才反应过来,一个刚到警局不久的女警察崇拜地看向付疏:“这就是人民法院的心理顾问吗?好厉害哦!”

付疏看向她,微笑着说:“这位警官,测谎的结果并不能作为证据,我只是随口一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在说谎?特异功能吗?”女警察继续问。

带她的师父捂脸叹息,他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唯心主义的徒弟!

“看得多了就知道了。”付疏耐心回答。

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看过很多的人,研究过很多种表情,才会把每种表情的特征都烂熟于心。

可是仔细想想,又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做过这件事情。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老师的?”之前带付疏去报案的小警察也凑热闹,红着脸问。

“我看他袖口蹭了些白灰,猜的。”

夜间值班的队长也不知道在门后站了多久,听付疏说完,感叹一声:“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