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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霜看了一眼，奇怪道：“子羡？”
“所以，你现在可以承认了？”陆亭江继续逼问道。
余念霜立即摇头：“亭江，我和他只是认识，他是霜儿……”
“够了！”
还没等她说完，他就红着眼掐着她的脖子：“你又想要把事情全都推到霜儿的头上？她已经死了，是被你逼死的，连一个死人你都要利用，余念霜我请你放过她好不好！”
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来，她看着面目狰狞的他，忽然觉得好累。
她闭上了眼，言不由衷道：“对，他是我情夫。”
她没有看到，在她承认的那一瞬间，他是怎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