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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她……后背上的伤……”身旁,有侍女立在一侧,她手中拿着这世上最好的创伤药,看着梅彻阴鹜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上药!”他没有去看任何人,眼底如墨的神色又沉了沉,声音格外冷清。

“那……”侍女有些为难,这床上的女子,背上伤得尤为重,若是上药,岂不是要将衣裳都脱掉,那么公子在此,怎能不避嫌?

“把药给我,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梅彻深深吸了口气,伸手,瞥向一旁静立不语的侍女,眉眼间的威严不言而喻。

“是!”那侍女总是有千般想法,也不敢不从,她把创伤药放在梅彻的掌心中,弯着身子退到屋外。

轻轻关上门,辗转千回地守在门外,侍女心想,也许,这屋子里的女子以后便是少夫人了,毕竟,她跟在公子身侧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从未见过他那双眼睛里也有这么悲伤痛苦的时候。

夜明珠光,盈盈如玉,室内暖香,袅袅升腾,青纱帐里,梅彻轻轻撩起她身上的锦被,小心地将她身子翻于一侧,为了方便穿戴,侍女为她换上了时下闺阁女子最爱的罩裙,这倒是方便了梅彻从她的身后解开纽扣。

衣衫敞开的那一刻,梅彻的手指僵住了,映入眼帘的是她被棍棒伤得最重的玉背,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淤青,轻重不一,纤瘦的脊骨上,是红色的血痕,怪不得前来诊脉的大夫都摇着头,一脸惋惜的模样,说她已经伤至心肺,能不能活下来要全看造化了。

梅彻垂下头,颤抖的手指轻轻蘸了些创伤药膏,清凉的感觉从指间传到心里,他眉心拢起,轻抿薄唇,忍着内心从未有过的痛楚,指尖移到她背上的淤青之处,感受着她肌肤上的温热细腻,他眼眶渐红,喉结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