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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自是勾唇不语。
林海棠惊疑道：“京城的一切都不要啦？你浮浮沉沉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宋砚将她打横抱起，“好不容易什么？”
林海棠骤然落空，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圈住了宋砚的脖子。这么一闹酒也醒了许多，听见宋砚坏笑，林海棠就是一瞪，“你这个混账！”
宋砚笑道：“怎么混账了？夫人倒是说与为夫听听。”
林海棠没说话，只是将手拢的更紧了些，深深地扒着宋砚的胸膛，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去似的。
林海棠隐约有些不爽，“你啊，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招惹上你的。”
宋砚道，“名利虽好，却也需要福分消受。金银财帛，不要也就不要了。我自认一生坎坷，却独有一次运气好过。”
“哦？什么时候？”
“那一年的秋风格外的凉，我爬上山丘想一头栽下去，死了一了百了，却听到有人在背后喊了我……现在想来，当时的我运气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