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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林维止又增加了几名保镖在公馆照看我,实际是把整个公馆包围住,以免有意图不轨的人闯入进来为难我。

这件事在深城的酵速度很快,大批记者得到了报社拍板,拍下我在林夫人身亡后的近况头条,力保他们无恙,还可以拿到极其可观的报酬,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的现状的确岌岌可危。

林维止在维滨二楼会议大厅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针对这次事故进行了全面的解释,先为我澄清了谋杀和过失伤人的谣言,甚至连失手推了严徽卿都完全否认,只说是两方争执,严徽卿自己不稳失足坠楼,我试图抓住她,被误认为是伸出手推了她。

其次是严徽卿怀有身孕的事不属实,而是误诊,她自始至终没有进行过系统的检查过,如果她真的有孕,不会登上那么高的楼顶。

这两条完全推翻了在整个城市酵近一周的流言,自然引轰动和质疑,记者根本不相信,一再抛出犀利问题试探林维止是否为了保住阮小姐而故意这样颠倒黑白,总归死无对证。

林维止的身份自然不会和她们继续解释辩驳,他在保镖护送下迅速离开,留下徐秘书做尾声善后,徐秘书说林总对于夫人死亡也非常痛苦,可是他们的夫妻感情外人无权置喙,具体生了什么走向一个下坡,也与其他人无关,林总和夫人有长达九年的婚姻基础,夫人的意外过世等同于抽走了林总身体内一多半骨骼和血液,消沉多日才终于强忍悲痛面对大家,希望给予私人空间适可而止。

维滨这次布会确实有很好的作用,深城一边倒指控我为情谋杀的谣言顷刻间遏制了不少,在我惊讶于一场布会就能压住舆论的时候,徐秘书告诉我布会不但没有压住,反而让事情走向一个失控的高潮点,只是林总花了高价买通一部分报社,再配合维滨的危机公关,才有了这样的效果。

那段时间我根本不敢出门,更不要说去华盛上班,我听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说温兆腾也没有去公司,一直由副总代班,他在省厅忙着为我的事奔波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