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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停在了酒吧门口，刚刚里面黑乎乎一片，周歆予这才将姜泯认真打量了一番，他一身黑西装，将挺拔的身姿衬得更有几分味道，倒是人模人样，联想起以前，却莫名给周歆予一副斯文败类的感觉。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姜泯摸了摸兜，他掏出一个烟盒，刚抛开烟盒又顿住了，像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动作。
见状，周歆予立即就看出了姜泯的意图：“没事，你抽吧。”她尴尬一句。
话毕，姜泯垂下眼叼了一根烟去唇上：“一根，一会儿。”
他嗓音低沉，还如从前一般好听，只是褪去几分懒散气，听着正经，配上这副打扮让人觉得是个成功的精英人士，绕在这黑夜里让人心安。
“嗯。”
“”
姜泯朝旁挪了挪步，和周歆予拉开距离，立在一处墙边拨弄起了打火机。
周歆予看去，姜泯还是那副模样，让周歆予觉得哪哪都变了却又说不出变了个什么。
少年脸部线条更加犀利明晰了，举止变得收敛得当，总之还是给周歆予一个感觉：成功人士。
黑夜里，姜泯拢着手划拉着打火机，几次下来，但都未燃。
周歆予看着，没憋住弯了弯唇，她在外套里摸索了一阵，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有抽烟的癖好，却总有随时带根打火机的习惯。
周歆予走去，拿着路边一块钱买的打火机往姜泯面前送了送。
他愣了下，接过。
姜泯点燃烟，火苗吱吱响起清脆，却莫名将气氛渲染得更加落寞几分。
“我以为你出国了呢。”周歆予盯着燃烧的火苗佯装自在出一句。
话毕，她有些尴尬，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一双大长腿暴露在冷空气中起了鸡皮疙瘩。
五月份的天不算太冷，但足以和人群杂多的酒吧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