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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把我吊在树上,轮替着用柳树条抽打着我的身体,就连堂弟都用我放走了他未过门的媳妇为理由,狠狠的扇了我几个巴掌。

这一次,我丢掉了半条命。

我在树上吊了一晚上,身体已经麻木,头脑也有些不清醒,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恐惧。

可转念一想,反倒是有一种解脱,像我这样的人,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苟活于世又有什么意义?不如就这么死了,早点结束这痛苦的命运。

不过这念头被婶婶用一桶水直接侥幸,刺鼻的气味让我不停的干呕,这是用来喂养牲口的泔水,有时候连那些圈养的猪都不愿意吃。

身上的伤口被泔水这么一浇,一种说不出的痛处遍布全身,我不停的挣扎,哀嚎。

婶婶问我小雪的下落,我只是说把她放走了。至于伯伯企图强暴小雪的事,我没有说。就算说了又能怎样?换来的只能是伯伯更加无情的毒打。

可能是嫌我吊在院子里太碍眼,我被丢在了柴房,断腿的疼痛和柴房内刺鼻的粪便味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感觉自己无比的清醒。

看来,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至于自杀,我没有那个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