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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整齐划一,声震万里河山,江涛为之澎湃。

有战船上来迎接的军士见到这样声势赫赫的军容不禁肃然骄傲,“我们楚国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雄壮威武的军容!”

“真是壮哉!”

一袭武服轻袍身披棕色熊皮披风的青年男子站在一艘船头,拍着另一个裹着银狐披风的男子的肩头,满脸扼惋,“成嘉,早知此战如此精彩,我就应听你的,无论如何也要和我爷爷抗争到底去会会那庸国蛮子,一定打的他们呜呼哀哉,直喊道要回去!哈哈,岂不快哉!”

他身旁被唤作“成嘉”的男子背风而立,江上雾大,看不清面貌,只闻声如轻羽,轻叹一声,“是啊!太可惜了!”

那平淡如水的目光淡淡投向站在偏舟上的若敖子琰,只见他望着岸边金甲赫赫的女子,隔江横笛吹奏起那一曲千古佳韵《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ī)。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í)。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ì)。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ǐ)。”

一曲奏毕,舟将至岸边。

若敖子琰将玉笛收入宽大的牡丹暗纹袖袍中,不待舟夫把船靠岸,便提气纵身一跃,跨度之大,离岸还有十丈之远,矫健的身姿宛若飞凤般轻跃浮萍,眨眼间飘然而至大军近前。

这最后的五千凰羽卫军卒个个都是军功卓越,身经百战的儿郎,见此站在马下纷纷叫好,“好俊的轻功!”

“那当然,他可是楚国第一公子,若敖氏的嫡长子!”

“是啊!能选中我们长公主,真有眼光!”

周遭议论之声,此起彼伏,男子不闻不见,一步一顿地走近那个记挂了三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