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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些愁人。

看到夜蒲皱眉的模样,余悸有些慌张,她稍稍伸手按在桌面上,一副要站不站的姿势,看着着实别扭,她一副紧张的问道:“你反悔了吗?”

夜蒲白了她一眼,也懒得她的计较,但是觉得有必要说一下自己的原则,意有所指,“不曾,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余悸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立马瞪眼看他,“你这只狼好生不讲理,我余悸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说了不会再出现在司马懿的面前,自然不会出现。”

她这番话在夜蒲这里并没有什么影响,余悸讲不讲信用对夜蒲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她挑眉随即顺手端起茶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清茶,手指轻轻的敲了敲茶杯表面,一副慵懒自在的语气道:“你还想听下去吗?”

有求于人,说话不能硬气。

余悸磨了磨牙,憋屈的点头,抬手在自己嘴边一划表示自己闭嘴。

看到这个举动,夜蒲很是满意的端起茶杯细细品尝一口。他一边悠闲的喝茶,一边神色自在的看着余悸一副挠心挠肺的焦急模样,在心中冷哼几声这才缓慢的重复当日他父皇所说的话,“拾荒者,眉眼之间有一朵血莲花印记。”

血莲花印记?余悸歪着头细细想了想,白净似乎曾有一次无意中和她提起说血莲花的形状,大致是时间有些久远一时之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