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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睡得出奇地好,竟没有再做那个噩梦。早上醒来,我精神抖擞,给代宁泽做好早饭,而后啃着馒头出了门。我兼职经历丰富,打了几个电话就搞定了兼职的事,然后马上停蹄地奔赴各个场地。

我和代宁泽好像又成了平行线,互不干涉。没人知道,每次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家,我总会在仅有的清醒时间里想他。想他的音容笑貌,想他那天握着我的手对我说话,想他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际。我觉得,自己着魔了。

这份喜欢,我没敢倾吐出来,他站得太高了,离我太远了。可我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由着暗慕的杂草疯狂地生长。

大半个月后,我意外接到了蒋正国的电话,“能过来一下吗?代总喝醉了,我这还得连夜赶往别的地方。”

听到他喝醉的那一刻,我心头一急,想都不多想,向单位请了假。我匆匆忙忙赶到公寓,蒋经国已经将人送到家,代宁泽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幅唯美的画。

蒋正国抹掉满脸的汗,“时间实在太紧了,他喝得多,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我知道。”打断了他的话,坦白说,能有机会照顾他,我很愿意。

蒋经国没有多说什么,离开。我缓缓走到他床边,坐下。或许醉酒后十分不舒服,他拧着眉头,那儿打了两个结。

很想将他的结拂开。我真的那么做了。当冰凉的手指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没有动,似乎享受我的抚摸,我愈着迷,再也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