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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说,“我不会唱歌。”

那就讲一个故事。

故事也不会。

那就只有喝老米酒了。

他们俩相持不下,眼看要成僵局了,苏合香说,羌局长,让她歇歇,我先来呻吟一个,就唱《洪湖水浪打浪》吧,我只会唱老歌,新的一概不会。苏合香唱完了,羌局长硬是要杜鹃唱,他说,你今天不给个面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杜鹃不得不唱,可是她的确不会唱歌,原来在山村学校,一星期一节音乐课还常常被挪作它用,后来到村里当农民更没有时间唱,虽然最近几年出入了不少的歌厅舞会,可就是没有学会唱歌,她只得说,我的确不会唱歌,我就讲个浑段子给你们助助兴吧。

她刷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说时,羌局长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听说你的口才好,你就以今天打麻将的事说一段吧,句句不能重复,段段要说麻将。

杜鹃站了一分钟左右的工夫说,献丑了,就开口滔滔不绝地说:赌棍老万战通宵,幺鸡时蹦死于方城阵中,其妻老丙嚎啕大哭于夫尸旁;老万呀老万你昨夜眼似两筒,缘何今早眼如两条?如果是中风,不如是中了东、南、西、北什么风?你不该死呀,不该死!你坐桩一生想财,到如今睡的仍是白板。睁开眼好好地看看吧,你的孝子贤孙一条、二条、三条……七对磕头,披麻带孝全是清一色。到明天,把你投进那火化炉中,那才是你时刻记挂的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