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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上准备下旨修建太湖山行宫的头一晚,许启正大人连夜进宫面圣,引经论典激烈辩证,在御书房门外磕头半个时辰,劝谏皇上收回成命,撤销修建行宫的命令。

祁颜丘勃然大怒,摔盏而去,责令许启正停职思过,罚俸半年。

然而,即使如此,太湖山行宫一事还是被按捺下来了,没有了户部尚书的鼎力支持,祁颜丘再执意下旨,就成了‘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昏君。

得知这个消息,跟意料中一样,但朔阳有些不解的问,“王爷,您这两年跟皇帝对着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为什么反倒要帮他?”

祁丰楼清瘦苍劲的手执笔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淡淡掀起眼帘,“本王给他处处设置障碍是要让他明白,……”他顿了顿,“用手段夺来的皇位就得有这个本事坐稳,否则你用什么手段夺去的别人就会已什么手段夺走。而并不是要以百姓苍生来当作工具让他陷入骂名,如果是这样,那本王跟他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修建太湖山行宫确实劳民伤财不可为之,但这几年祁颜丘在他的牵制下很多事情施展不开手脚,未免逐渐有些急功近利,急于有一个东西来显示自己天子的威严和不可侵犯性,修建行宫就是向天下世人最好的展示,所以即使心里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祁颜丘仍旧不可避免的心动了。

祁丰楼把祁颜丘的心理研究得十分透彻。

“这么一来,王爷这段时间又会不得清净了。”展鹏道,以这几年来他们与皇帝打交道的了解,皇帝必不会轻易善摆干休。

祁丰楼薄唇淡淡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本王最近正好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