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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黑眸变得幽深,浑身散着狂野邪恶的味道:“我记得你说过,我们算是朋友。”

他的话中似乎有股谈判的味道,沉稳的语调带着势在必得的优越。

“我、我只是不习惯和不熟悉的男性朋友靠太近。”这样的限定标准,他应该可以理解了吧。

他冷哼一声,闪着精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抿紧的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薄唇,似是在回味什么:“我抱过你,亲过你,这样还叫不熟悉?”

听他又提起这事,她尴尬地咬着下唇,实在不想和他纠缠下去,直截了当的说:“今天的事情,就当没生过吧。”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和他计较对错,两个人都忘记就好了。

温暖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却感觉到有一小阵风扑在脸上,夹杂着清爽的古龙水的味道,随后就感觉旁边的床陷了下去,意识到他坐在了她的身边,没有慌乱,或许这才是他,从来不会和人心平气和地讲道理,习惯了我行我素的贵公子。

温暖不动声色地向里挪了一下,却感觉到他也跟着挪动,就这样,她退他进,她的后背抵在了带着凉意的床头,忽然,他的大掌覆上她搭在腿上的小手,掌心的温度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系统,“腾”地从床上站起来,表情严肃地警告他:“慕祈君先生,我想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请不要为难我。”

他无声地笑了,黑眸里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余光注意到她想有移动脚步的行为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她纤细的手腕,一用力,她“啊”了一声,整个身子跌入柔软的大床,在他还没有下一个动作时,挣扎着坐起来,甩着胳膊,想要摆脱他的手,他却主动放手,但是有力的大手扣上她稚嫩的肩膀,将她禁锢在床头,手上的力度过大,她微微皱了眉,却还是一脸倔强:“放开我!”

“正如你所说,你忘记了,可是,我忘不了,怎么办?明明生过,怎么当做没有生?”薄唇流泻出的声音很是低醇,像高低不平的琴音透着一股幽怨,唇角泛着邪魅的笑,继续说,“我忘不了你身上的柠檬清香,忘不了你楚楚可怜的模样,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