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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事情大头了。

如果这间石室的内部,全部用厚重的黑金裹起来,那我们带再多炸药,有个屁用?

紧接着,胖子嘶了声,凑到我旁边道:“怎么就你们俩个,该不会扔下河清那小子私奔了吧?”我见锦景脸色一变,忙道:“别提河清了,他已经向马克思报道去了。”

“什么?”胖子挺惊讶的,大屁股一甩,立刻从地上蹦跶起来,道:“我说天真无邪同志,你好歹也是斗里一霸,怎么连这么个小犊子都护不住?”要说起来,我现在年过三十,河清等人,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理论上,我是该照应他们一些,但河清的事儿,主要责任还是在锦景身上,胖子这么一说,锦景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紧接着,她凑到河水身边去,两人仿佛心意相同似的,走到了石室的一处角落里,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在说什么。

河水虽然顶着酷似闷油瓶的脸,但本质上却是个很开朗的人,也不知锦景是向他说了河清的事,还有说了其它什么,总之河水到最后,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面无表情,如果乍一看,还真和闷油瓶有七八分相似。

胖子道:“一路过来,除了这间石室,也没什么危险的,河清那小子,怎么就去见马克思了?”我苦笑一声,道:“说起这个事儿,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接着,我将盔甲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和胖子讨论了一遍壁画上的内容。

当我将锦景的现告诉胖子时,胖子突然嘶了一声,道:“如果壁画上面的五个人是指我们,那么就可以理解为,这是张家老祖先,通过演命盘所预测的,将来会生的事儿,也就是说,这个石室困不住咱们,迟早咱们要去推开那一扇门的。”

像这种被困的情况,我和胖子不是没有经历过,因此都显得不急,胖子见锦景两人还在说悄悄话,干脆拿出了吃食,我俩走到离那堆大便最远的角落,开始边吃边谈。

不一会儿,锦景过来了,一见这情况,立刻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个还有心情侃大山。”此时,我和胖子正推测着之前那个救我们的人究竟是不是闷油瓶,胖子被锦景打断,便道:“我说妹子,这你就没经验了,越是被困,咱们越是要冷静,办法往往是越理智,来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