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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了上元节开始,如瑾的心里便有些不踏实。

两世为人,虽然经历过许多常人未曾经历的事情,可到底从来没有怀胎生子的经验。生产之于女人从来是一道关卡,她便是能坦然面对外头一切纷扰,却也没法子对这等事处之泰然。

平日里行动坐卧倒还如常,也和大家说说笑笑,但私下里她其实很有些紧张。除了本身的畏惧,还有对之前中毒的担忧,怕孩子生出来不妥当。于是找着机会就跟秦氏打听生产宜忌,将临盆前后的事情都弄得清清楚楚。

秦氏也感受得到女儿的忧虑,越尽心陪伴。

凌慎之和稳婆也每日都到跟前探视,询问起居。

这日长平王从外头回来,凌慎之正好在辰薇院里说话,两人碰面,凌慎之起身上前行礼打招呼。长平王笑着问了几句如瑾的身体,凌慎之也笑着答了,闲聊几句告辞而去,长平王还让至明亲自去送。

私下里却和如瑾悄悄说:“怎样,我够大度么?”

如瑾笑话他,“本是大度的,这话一问出来,倒显出你的在意了。”

长平王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他活生生住在我家里,又曾觊觎于你,我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什么叫‘觊觎’,真难听。”如瑾正了脸色告诉他,“凌先生是恩人,又行止端方,且现在是我义兄,你再起这样的心思真是不该。莫忘了若没有他,便没有我和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