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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们江家、许家、周家、莫家齐力上告指责严家,是为一件事,那就是你们严家人酒后在京都主干道上飙车伤我妻子的事。后来你们严家多数男人犯了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渎职敛财等罪时,我们这几家可没有落井下石,连飙车伤人这事,我们都只追究了严三少的堂舅子,放过了你男人严峻生,这些事你心里应该清楚的。”

方琳当然清楚,这四家在当年确实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其他与严家有来往的反了水,这才导致严家有能力本事的男人全被抓。

“我们这些年一直在京都,我老婆也在京都展,你若早有心想对付我们的话,能找到无数个机会,可你偏偏选择在你男人出来不久,一家刚团聚的时候。方琳,你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严峻生出来,我就不信你不想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让你起了歹念?”江楚恒始终有种预感,这件事与孙冰清有关。

方琳此时双眼有些无神呆滞,声音有点低:“没什么原因,只是家庭聚会时,突然间就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心有不平罢了。”

“突然间?你们严家落魄了十多年了,你怎么可能突然间想起,不应该是时时刻刻想着过往吗?”江楚恒冷笑嘲讽着。

方琳眼神闪烁了下。

“你刚说家庭聚会上,应该是指你男人四十岁生日宴会吧?”

对这个问题,方琳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