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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吓得哆哆嗦嗦的,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四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晃荡下自己的脖子,又一次问说,

“大冬,我问你最后一遍。郑前程呢……”

大冬彻底崩溃,他知道四眼的脾气。就不敢再隐瞒,

“四哥,我和你说实话,这药是郑前程的。但平时我们都是电话联系,我现在根本找不到他……”

四眼还是相信大冬的话,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又问说,

“他和霍格在一起?”

大冬有些崩溃,四眼问的都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忽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他带着哭腔说,

“四哥,我真不知道啊,郑前程从跑了之后就一直和我们电话联系。每次他都是把药放在某个地方。然后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自己去取。四哥,我说的都是实话,没半点假话……”

四眼忽然薅着大冬的头,向后一拽,他盯着大冬的眼睛,恶狠狠的问说,

“你想死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