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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大伯娘连着在客栈大通铺上躺了两日,眼睁睁的看着分家成了事实,又目送大山、二山带着媳妇儿、孩子离开了客栈,甚至她还看到三山子窝囊的躺在另一边的炕上,等着投喂吃的喝的……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等三河和大金奉了周家阿奶的命令给大伯娘送一应丧葬用品时,才刚走到客栈后院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嚎哭声。大通铺属于下等房间,落座于后院,正对面就是马棚,位置不可谓妙不可言。幸好老周家本身就是庄稼把式出身,马棚的味道再大,还能大得去粪坑?

俩人对视了一眼,循着声音来到了房门前,敲门进入。

开门的是周家大伯,他显然没料到还能看到隔房的侄子,先是惊讶,之后便是狂喜:“你们……是阿娘叫你们来的?”

三河和大金再度对视一眼,答案倒是肯定的,只不过周家大伯还是会失望。

因着已经预料到了无比惨烈的结局,俩人索性默契的将东西先弄到了房间里。索性大通铺旁的优点没有,地方倒是大得很,把东西尽数堆在了两张炕中间的空地上,三河终于开口了。

“大伯,不是咱们当小辈儿的故意糟践您,这实在是……阿奶的脾气您也知晓,她叫我们把东西送过来,再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反抗呢。您别气,左右这些东西还值几个钱,转手还能多个进账。”

一旁的大金憋得好辛苦才没笑出来。说真的,三河是因为年岁略长,又已经娶了妻,相对得要成熟一些,所以他才能忍着对大伯娘的不满,对大伯却还存着一分敬意。可大金不同,说白了他如今还是个半大少年郎,一想到大伯娘先是算计自家阿姐,前个儿又毒打了大囡、三囡,他就满心满眼盼着那蠢婆娘去死。如今瞅着大伯娘跟个死鱼一般的躺在大通铺上,真的很想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