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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机会说啊。”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明明是我自己的脚,怎么处理都和他无关的,但被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心虚得都不敢看他。

姜越气得在我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我痛呼一声,捂着脑门委屈地拿眼偷觑他。

“从医院到警察局,从警察局到酒店,一路上这么长时间,哪里没有机会?”他的表情仍旧不大好,语气也很生硬,“你就是没想过要告诉我!”

他这话说得倒没错。我跑新闻这两年来,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不少,崴个脚在我看来完全不值得一提。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没什么好说的,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听了我的解释以后,姜越身上透出的冷硬缓和了一些。他哼了一声,细心地把我的脚踝喷上药,用纱布裹好。

云南白药凉凉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暂时麻痹了我的神经,脚踝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这几天少走点路,新闻应该不能跑了,最好请两天假在家里休息。”姜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