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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德走到一面镜子前查看自已的伤痕,他是又疼又气,两眼喷出怨毒的凶光斜视着彩儿,彩儿绝望的靠在门上。过一会王四拿着绳子来到门前,解下门扣用力一推,彩儿被推的向前踉跄几步才站稳,见门被打开又要向外冲,还没到门前,王四又把门关上闩好。这时吴天德也朝这边走来,快到彩儿跟前就给王四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抢上前抓住彩儿的两个臂膀,彩儿全力使劲挣扎都是徒劳的,只能不住的哀告求饶,但没人会理会她。

吴天德和王四把彩儿拖拉到床上,把彩儿的两手分别绑着拴在床头两边,又把一只脚拴在床的另一头,还有一只脚在不停的蹬着,挣扎着、骂着。吴天德阴笑道;‘王四你出去吧,本公子今天要好好侍侯她。’王四道;‘公子,你可要小心啊’。说完便走出去把门扣好。

吴天德伸手把那只没绑的脚抓住按到床上,解开裤带就把彩儿的裤子扒个精光,又拿来一根绳子把另一只脚绑在床头上,这样彩儿就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彩儿哭着骂道;‘你这个畜牲,你是个强盗,你是不会好死的,终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她不断反复着这样的骂着。吴天德又去解开她的上衣,银笑道;‘你这个小贱人骂吧,等你骂没劲了你就不骂了,还是先陪本公子快活吧。’他说完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满脸银笑着趴到彩儿.白皙的.上。彩儿是羞愧和气急攻心,头是一阵晕旋就昏了过去。吴天德一阵的忙活快活之后,见彩儿还没什么反应,爬起身道;‘小贱人你快活的晕了过去,还是跟我装死。’说完用手在她脸上拨弄两下还不见有反应,吴天德穿着衣服看了看道;‘王四,这小贱人交给你处置了,她要是真死了就拖出去扔了喂狗。’话音未落,王四便开门冲了进来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给你办的妥当。’王四看吴天德走到门外,他把门闩好又回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鼻息,感觉还有气息,心想是暂时晕过去。他看着那秀美白皙.,禁不住咽了两下口水,忙把衣服脫个精光,急里慌忙的就趴了上去。彩儿刚刚醒转微睁双目,忽又咸觉有人趴到身上,睁眼一看原来是狗奴才王四,气急之下又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彩儿又醒转过来,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坐椅上不能动,禁不住哭泣起来。

这一天傍晚时分,李老实和老伴在家见闺女彩儿卖菜还没回来,心中十分着急。彩儿娘道;‘彩儿爹,彩儿今天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看你还是快到城里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李老实道;‘我这就去看看。’说完便朝院外走去,在庄中走着便遇着本村的赵五,他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李老实上前问道;‘赵五,你上午有去卖菜吗。’赵五道;‘有去啊,我看你家彩儿也去的。’李老实道;‘是啊,今天菜不好卖吗,彩儿到现在还没回家来。’赵五道;‘不会吧,彩儿的菜早就卖光了,被吴员外家的吴二公子全买了,直接送到府上去的,按理说不到午时就应该回到家里。’李老实听赵五这么一讲,心里更是慌急起来,辞别赵五就急忙朝城里赶去。

李老实赶到城里找多人打听,都说上午挑菜跟吴二公子走后再也没见着。李老实急忙赶到吴员外家门口,他拍打着门环道;‘有人吗,开门哟。’连续叫了好几声。大门开了有头那么大的一条缝,露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的面孔,不耐烦的道;‘谁呀,瞎叫唤啥’。李老实道;‘请问守门大哥,你可见有个卖菜的姑娘出来。’看门的恶狠狠道;‘从来就没这号人进去,哪里能有这号人出来。’李老实听他这么一说就更加着急,两膀一用力把大门推个大开,看门人倒退好几步差一点摔倒,李老实闯进大门里大喊道;‘彩儿,彩儿,你快出来。’看门人忙的上前拦住怒道;‘好你个穷鬼,竟敢私闯吴府,我看你是不想话了。’说完便拳打脚踢过来,李老实一边躲闪着一边喊道;‘再不放我闺女出来,我就去告官了。’看门的道;‘告官,你吓唬谁呀,有本事你就去告吧。’两人在院里撕打吵闹起来。

王四见状忙去报告吴天德道;‘公子,那丫头的老爹来了,正在前院吵闹着要报官,你看怎么办。’吴天德思量一下道;‘这个小贱人,我们玩也玩过了,留她也没什么用,放了她吧,’说完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恨声道;‘这么放了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王四谄媚道;‘这还不好办,我在她脸上也划上一道就要她好看了。’吴天德歼笑着道;‘你就快去办吧。’王四答应一声便跑到关彩儿的房里,手里拿着小刀朝绑在椅子上的彩儿走去,阴笑道;‘丫头,你爹来找你了,我给你画个装就放你回家。’说着便走到近前,拿着小刀在彩儿脸上划了一道血口,彩儿痛叫一声又哭泣起来。王四这才把绳子解开,彩儿哭着跑出了屋。

李老实被几个家丁架着没法动,但嘴里还是喊个不停。这时彩儿衣服不整披头散,捂着脸哭泣着从里院跑了出来,家丁见状这才放开李老实,彩儿跑过来扑在老爹的怀里更是哭个不停,浑身都在颤抖。李老实搂着女儿轻轻的拍着道;‘孩子莫怕,我们回家。’说着便扶彩儿朝大门外走去,暗忖道;‘彩儿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人家有钱有势,我们小户人家怎么能斗的过呢。’想到此只好忍气呑声带着彩儿走出大门,到了门外见有许人在看着他们走出来,其中有个卖肉的屠夫,满脸大胡子,四十多岁姓孙,人家都叫他孙大胡,和李老实很熟识,他上前和李老实招呼道;‘李老哥,你们这是咋回事。’李老实道;‘彩儿送菜到吴府上,他们却不让彩儿回家,我这才来找寻的,彩儿你见过孙大叔。’彩儿放下手抬起头抽泣着道;‘彩儿见过大叔。’孙大胡一看彩儿的脸惊道;‘李老哥,彩儿的脸怎么有道血囗。’李老实闻听这才仔细端看,且是又惊又痛心,道;‘彩儿,你这脸是吴家人伤的吗。’彩儿抽泣着点点头。李老实再也忍不住,气怒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我非要和他们理论不可。’说完转身要去吴家,可大门早以关上了,孙大胡一把拉住李老实道;‘李老哥,你就消消气忍了吧,知县都让他吴家三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就说不到理。’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七言八语道;‘和他吴家没法讲理,仗着知府是他家娘舅,在这青原县没人敢碰。’李老实在孙大胡和众人的劝说下,只好忍气吞声带着彩儿回家。

彩儿到家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李老实和老伴多加劝尉,直到半夜才慢慢睡去。第二天早晨,彩儿娘起来做好早饭就去彩儿屋里去喊她吃饭,却不见彩儿的人影,暗忖道;‘女儿会不会去行短见了。’于是急忙喊道;‘孩她爹,彩儿不见了,到哪儿去了呢,你快去到外面找一找。’李老实闻听心里很是着慌,忙的从院里到院外,家前到屋后都找了一遍也不见人影,正在慌急无措时,忽听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李老实家的彩儿在后边小树林里上吊了。’彩儿娘闻听便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李老实闻听急忙朝后边小树林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