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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把邻居给召来啊?”艾一戈猛然喝了一声,打断了靳可竹的喊叫声,心里还在同时埋怨,去年就有过一次,靳可竹叫床的声音大了点儿,又正好是大清早的晨操,弄得隔壁的老太太心脏病差点儿作,跑过来敲了好半天的门,非说他们家里藏了一头猪,刚才就是杀猪的声音。

猛然听到艾一戈压低了声音的吼声,靳可竹一时间被震住了,随即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心说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想要对我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就算你真的不怕警察是个高干子弟那又怎么样呢?

不过这么一委屈,那让艾一戈最为怦然心动的小小惊慌以及梨花带雨就以迅猛的姿态敲动了他的心,让他对于眼前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产生了无穷的冲动,永远都没有够的时候。不需要表演,也像是第一次一样,同样的懵懂莽撞,害羞惊慌,没办法,靳可竹就是这样的女孩子。

心头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想要浇灭它就只剩下一种途径,非扑上去不可,不在最后的活塞运动中爆,就必然在yuhuo焚身之中而亡。艾一戈自然不会把自己当成《少林寺》那部电影里的老方丈,浑然没有火化圆寂的觉悟,作为一个坚决的无神论者,他只相信yu望是人类文明进程前进的唯一动力——这话是《资本论》里的,只不过还有下边一句——同样是人类灭亡的唯一方式。

扑将上去,试图借用眼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来浇熄心头的火焰,艾一戈将此贯彻的无比坚决。换来的,是靳可竹慌不择路的鸵鸟式逃避,以及口中出的第二声尖叫。

这一次,艾一戈有了充足的准备,第一时间吻上了靳可竹的嘴,将她只来得及出一半的尖叫声堵在了喉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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